第一卷:第七章:师徒夜话
沉舟侧畔 第一部:红尘有梦 by 刘伶醉(程誉小宝)
2024-3-18 16:47
大雨滂沱。
法阵之中,仿佛扣着的锅盖破了个洞,瓢泼大雨顺着水幕空隙倾斜而下,淋在三人头上。
玄真油纸伞擎在头顶遮住风雨,丝毫不在意脚下泥土浸湿衣裤,她低头含吮片刻,这才吐气开声,唤醒爱徒。
彭怜如在梦中,只觉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,朦胧睁眼,便看见一个满脸皱纹老态龙钟的老者双手抵在自己头上,近在咫尺,呼吸可闻,不是那及膝长发,他根本无法相信,眼前之人便是翩然若仙的师祖。
他眼珠一转,看到身边坐着的师父,心中不由惊诧,她又是什么时候来的?
“天地无门,难出难入;天地无根,自生万物。从来处来,向去处去。天意昭昭,天命难违,玄阴,到此为止吧!”
玄真戟指点向玄阴眉心,一道灵风拂面,玄阴犹自不肯放手。
玄真幽幽一叹:“怜儿,默念澄心诀,断他真元入体!”
十余年积累的威严作祟,彭怜虽不明究竟,却想都没想,就开始默诵起最基础的澄心诀来,随着他唇瓣微动,那两股从太阳穴汩汩而来的融融暖意渐渐变弱,最终消失殆尽。
羁绊消失,玄阴无比虚弱坐在当地,他双手撑地,恶毒看着玄真,想要说些狠话,却知道徒劳无益,良久才道:“好!好!好!一代后浪推前浪,你们祖孙三代联手,我输的不冤!”
玄真无言起身,表情漠然拉起彭怜,撑伞便朝法阵之外走去,暴雨滂沱而下,淋在油纸伞上,发出泼天声响。
那油纸伞看上去并不如何结实,却在风雨中岿然不动,饶是狂风肆虐,却难卷动分毫。
彭怜肩宽体壮,一个人半边伞也遮不住,他干脆走在雨中,扶着师父撑伞的手,算是略尽孝心,脸上满是疑惑神情,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只是他素来敬畏玄真,此刻也不敢问起,乖乖跟着师父离开。
他一步一回首,看着暴雨中那渐趋破碎的法阵,烛光终于开始随风摇曳,紧接着,法阵轰然破碎,一圈水幕轰然落下,将那些蜡烛彻底浇灭。
暴雨声中,再也听不见师祖声响,行出不远,一道雪亮电光射下,正中断崖之上,雷霆轰鸣之中,彭怜隐约看见师祖化成一抹轻烟,被漫天雨水冲于无形。
玄真没有回头,只是轻轻叹息一声,拍了拍爱徒扶着自己的手背,示意他继续赶路。
师徒二人回到观内,玄真不发话,彭怜只能跟着进了观主的寝室。
推开房门,玄真身上水汽大做,随着她向前走去,身后留下一片氤氲。
“默念乾阳诀,以衣衫为引,便可消去水渍。”玄真收拢油纸伞放好,径自走到衣橱边上宽衣。
彭怜有样学样,默念起乾阳诀来,不过两步,身上衣服便彻底干透,想起师父刚才走了五步才做到,她身上的雨水还不如自己身上的多,那岂不是说……
彭怜正要问询,却看见师父正脱下青灰色道袍,露出内里雪白襦裙,烛火掩映之下,曼妙身材若隐若现,一时让他颇为心猿意马。
尤其那襦裙是绸缎材质,顺滑白亮,将玄真美妙线条衬得极美,彭怜那夜亲眼见过恩师身体,想象着那襦裙下的美好身体,自然便有了反应。
玄真动作一滞,头也不回轻笑一声道:“我的怜儿长大了,知道偷看师父的身子了……”
“师父,我……”彭怜脸一红,没想到恩师会以这种方式揭破自己。
玄真合上衣橱,转过身来一扯襦裙腰带,无比柔滑的绸缎襦裙便散落开来,隐约露出里面的月白抹胸和白嫩长腿。
彭怜目瞪口呆,根本没想到,师父竟然如此动作大胆,二话不说就春光乍泄,让他得偿所愿一饱眼福。
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,玄真回手解开脖颈上的抹胸系带,随后一手扯下,一双美乳便露了出来。
美丽恩师浑身上下只剩一件襦裙,两瓣丰乳若隐若现,那份迷离诱惑,比赤身裸体还要勾人。
玄真款步走向爱徒,温言问道:“怜儿觉得为师很美?”
彭怜连忙点头,随即又猛烈摇头。
玄真轻轻一笑,问道:“那夜在潭边,我和你娘玩乐游戏,你都看到了吧?喜不喜欢为师的身子?”
彭怜气血上涌,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身体却有了最诚实的反应。
玄真娇媚一笑,竟是彭怜平常从所未见,她伸手在爱徒脸上轻轻摩挲着说道:“一眨眼就长这么大,你出生那会儿,还是为师为你接生的呢……”
随着她动作,一段雪白藕臂展露出来,襦裙里若隐若现的一侧美乳也纤毫毕现,彭怜甚至看的见那粒粉红樱桃!
注意到彭怜眼神不对,玄真失笑道:“傻孩子,喜欢便摸摸,为师不怪你的……”
彭怜看了眼恩师,看她眉眼含笑,竟是从所未见的温柔妩媚,想来除了那夜潭水边上母亲面前有过惊艳之感,便是此刻,让他觉得恩师除了威严,竟也另有无比温情的一面。
他色欲熏心,哪里还顾得了师父是否是试探于他,伸出手去,轻轻握住一团椒乳。
“嗯……”一声娇吟出自平素面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恩师之口,彭怜心中虚幻之感,竟比在那法阵之中还要强了。
触手可及,是一团温热绵软,相比于明华师姐,尺寸更大,形状更圆也更加饱满,尤其玄真身体纤瘦,更显胸乳硕大浑圆,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极是充实。
彭怜心中爱极,见师父双眼微闭似乎很是享受,便壮着胆子,又伸了一只手过去轻轻握住另一只硕乳,托握把玩不停。
“喜欢……为师的……这对乳儿么?”玄真娇喘不休,再也没了平素端庄矜持模样。
“喜欢……怜儿喜欢……”彭怜情动至极,一把将恩师抱在怀里,握着一团美乳更快搓揉起来。
“别揉了……要被你揉碎了……”玄真身体酥软,轻拍了一下爱徒手背,吩咐道:“抱师父去榻上……”
彭怜连忙点头,将恩师打横一把抱起来到床榻边上。
玄真所睡床榻乃是古物,整块紫檀木雕就厚重结实异常,榻上铺着素白锦褥,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,看上去干洁无比,女主人的喜好性格由此尽显无遗。
彭怜坐在榻上,将恩师娇躯抱在怀里,一手仍旧不舍松开继续搓揉把玩不停,眼见恩师星眸半闭,娇喘吁吁,尽是逢迎享受,胆子更加大了,低头便含住那粒粉红樱桃含吮吞吐起来。
美妇玄真身上襦裙散乱,一双美乳全部显露出来,她舒展双臂搂住爱徒,享受着少年火热鼻息在胸脯上的吹拂,只觉乳头被爱徒火热舌头不停拨动,一波波酥麻快感弥漫全身。
感受到身下一根突兀凸起,玄真心神荡漾之下,伸手到臀下握住轻轻撸动起来,“好徒儿……几年不见……竟有如此规模……师父果然没看错你……”
彭怜意乱情迷,根本没注意恩师话中深意,眼前白嫩乳肉诱人非常,他沉湎其中,更是不可自拔。
玄真也是身心皆醉,尤其手中所握阳根,尺寸硕大,火热滚烫,坚硬无比,单是握在手中便已让人心神俱醉,若要真个享用,该是何等销魂?
“好孩子……莫舔了……亲着师父的嘴儿……”玄真轻轻摇晃身体,提醒爱徒换个玩法。
彭怜懵懵懂懂,自然听从师父吩咐,抱着美貌妇人臻首,含着那两瓣唇儿亲吻起来。
玄真一手勾着爱徒脖颈与他热吻,一手继续把玩撸弄少年腿间恩物,口中娇吟阵阵,鼻下轻喘不休,酥麻快感如潮而至,雪白身子轻轻抖动,竟是敏感异常。
亲吻良久,玄真轻轻推拒爱徒,待他松开自己,这才轻抹嘴唇柔媚笑道:“我的怜儿真是长大了,都能疼爱师父了!来,你先躺下,让为师先服侍服侍你……”
彭怜乖巧听话躺下,不说师父威严之下早已服从惯了,单说此刻玄真赤身裸体只披了一件襦裙,那份美艳性感早让他色授魂与,言听计从自然不在话下。
玄真抬手褪去爱徒裤子,露出那根自家搓揉半天的硕大阳物,相比于法阵之中吞吐之时,明显膨大许多,她心中爱极,伸出香舌轻轻舔弄,双手把握撸动不停,姿势淫靡,魅惑非常。
彭怜爽得头皮发麻,他伸手托住美丽恩师一团低垂美乳细细把玩,轻轻揉捏粉红樱桃,心中快美难言,只是喘息不住,喉间呼喝作响,显然爽到不行。
爱极手中恩物,玄真转头看着爱徒妩媚一笑,娇声道:“怜儿的阳物竟能如此硕大,师父给你含进去,让你插插师父的小嘴儿可好?”
彭怜哪有拒绝的道理,忙不迭点头答应。
玄真见状,温柔目视爱徒,轻轻张大嘴巴,含入那朵硕大肉冠。
相比徒儿明华,玄真身体成熟,两瓣红唇也不似明华那般尚未长成,虽然稍稍吃力,却能含进爱徒硕大无朋的龟头,只见她勉力吞吐,细细含弄,眉眼不时上挑凝视,让彭怜身体无比舒爽之余,心神也极受刺激。
想着自己用来小便的污秽之物,在素来威严的师父口中出入,那份异样情思,更是让他如痴如醉。
玄真动作生疏,显然不如和岳溪菱欢好时那般自然熟稔,只是彭怜也是初经人事,哪里分辨的出来?
莫说师父还给他含弄下体,便是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一站,还是处男的彭怜怕就已经受不住了,偏偏此刻曾经高高在上的师父这般曲意逢迎做此卑贱却又性感之事,以他的定力,哪里隐忍得住?
快感如潮而至,还不懂得忍精不射的彭怜心中一慌,惊叫一声,道:“师父……不好……”
玄真却并不慌乱,她紧紧箍住爱徒肉棒根部不让他立刻就射,接着嘴唇用力裹住肉冠沟壑,随即玉手一松,道道热流便在她口腔内喷射起来。
她成熟睿智,算无遗策,自然不是女徒明华可比,一番作为临危不乱,便将爱徒精华全部含入口中。
玄真眯着眼温柔微笑,看着爱徒惶恐神色,便给了他一个柔媚风骚眼神,示意自己并未生气,直到爱徒不再律动劲射,这才紧紧含着肉冠吐出,咽下满口少年精华,媚声说道:“射了如此之多,日间你和明华,也射了这般多吗?”
爽得头皮发麻眼皮发沉的彭怜一听吓了一跳,便要起身逃跑,却被师父牢牢按着挣脱不开,他讪讪回道:“师……师父……您……您都知道了……”
“哼,这玄清观中,何事能瞒过为师?”玄真骄傲一笑,旋即点头道:“明华是知分寸的,虽然情动不已,却还是能忍着不与你做成好事,你也是好样的,没有强求于她!”
做下错事,还能换来师父夸赞,彭怜一头雾水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玄真显然知道他心中所想,轻轻一笑起身,找出方帕擦了擦嘴,又喝了口凉茶漱口,回到榻上依偎进爱徒怀中,这才说道:“男女一道,师父可曾对你说过什么严令?从小到大,师父可能因你与明华南华亲近责罚于你?那夜你潭边偷窥自渎留下阳精,师父明知是你,可有找你训诫?”
彭怜细一琢磨,倒还真是如此,师父从来没有在这方面有过明确要求,他和明华所想,皆是从书中所来,譬如才子佳人私会被发现后如何难容于天下等等,便以为师父也会这般,不许他们私定终身。
却听玄真笑道:“男女之事,发乎情,止于礼,圣人之训,不过如此。但人于天地间,生的自然,死的自然,岂能泯灭人性,克己复礼?道门中人,不拘于此,男欢女爱,两厢情愿便好,何必画地为牢?”
“所以师父您才……”彭怜抱着美貌师父,想着怀中美妇之前还威严无俦冷若冰霜,此时在自己怀中依偎,乖巧一如猫儿,不由心神荡漾,志得意满,年轻身体更是再起峥嵘。
玄真柔媚点头,眼见爱徒雄风再起,不由心头欢喜,微笑说道:“这么快就又动了坏心思了?”
她探手轻抚爱徒阳物,眼中已是意乱情迷,蚊蝇之声说道:“这回师父不用口舌,用这藏了三十二年的处子童贞之身来伺候你可好?”
美妇恩师玉手温凉,握在火热棒身上,让那熊熊烈火熄灭不少,彭怜心神俱醉,一时半晌没反应过来,听师父又说了一遍,这才惊讶问道:“师父您……您尚是处子之身?”
玄真赧然点头,无奈说道:“你师祖本要与我结成道侣、合籍双修的,只是忽然发现我是淫媚之身,一旦破处,怕是难以清心寡欲守住道心,那时候玄阴师叔祖去向不明,不知何时回返,有此强敌环伺,自然不能冒着坏我道基的风险双修……”
“那人便是玄阴师叔祖?”彭怜想起那雨中的白衣男子,不由有些好奇。
“正是。”玄真轻轻点头,“‘玄’‘清’二字,隔代相传,我师父是清字辈,更上一辈,则和我一样是玄字辈,师祖玄阳真人,他师弟便是玄阴……”
“玄阴师叔祖自幼聪慧,习练道法不拘窠臼,每有惊人之举,更能别出心裁,另辟蹊径。”玄真语调幽幽,手中握着爱徒阳物摆弄不停,述说着前尘往事,“道家兵解、火解、水解,众多尸解之术五一不是身死道消,是否真正证道,从无活人知晓,玄阴师叔祖不肯舍去几十年修为,遍寻天下秘法,誓要找出永生法门,以证天道有亏……”
“师祖苦劝不住,知道来日必生祸患,布下机关,遣散门徒,只留师父一人,以待玄阴叔祖回返。”
“师父四十八岁时下山收我入门继承道统,五十六岁驾鹤西游,若是当时能与我双修,当能延寿二十年……”玄真心中感伤,手上动作也停滞下来,“而后便是我一人苦苦支撑,潜心修炼,生怕师叔祖回来后应接不住,惹来滔天大祸……”
“后来你母亲雨夜叩门,不久将你生下,这观中才有了人气……”说到爱徒,玄真心神活泛起来,脸上现出柔媚神色,温柔笑道:“你小时极不省事,你母亲体弱,多数时候都是我在照料你,那年你刚会走路,一日忽然高烧不退,只是大汗淋漓,却从不小解,也是机缘巧合,为师在一部杂书上看到可以用嘴吸裹,便试着帮你吸了一次……”
“还……还有这事?”彭怜一脸难以置信,高高在上的师父给自己口舌侍奉已然惊世骇俗,还要为自己吸尿……
“当然!”玄真骄傲挺胸,手上微微用力,嗔道:“你个小坏蛋,自那以后,每次小便都要我含着吸裹半天才肯尿出来,一年多后,溪菱说你是故意使坏,我才不再为你吸裹……”
“谢谢师父……”虽然刺激异常,彭怜却心生感激,紧紧拥着美妇师父,在她额头轻轻一吻,聊表寸心。
“玄阴师叔祖一露面,罗天大阵便有感应,我暗中监视,才知他虽修为深邃,道法却毫无精进,闭关多年,用的还是四十年前的旧法……”
“这四十年里,师父和我寻遍天下道观佛门,就连邪魔外道都有所涉猎,只为博采百家之长,相比之下,玄阴固步自封,四十年几无寸进,修为越深,却越是背道而驰……”
“有了这份信心,师父才以你为饵,引他渡出百年修为,觑准时机发动大阵。”玄阴仰首媚笑,脸上满是欢喜,“好在你福泽绵长,玄阴死于天劫,百年修为全都归你所有,虽然险了些,却也因祸得福,还望你莫怪为师……”
玄真红晕上脸,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和妖娆魅惑:“为了给你赔罪,今夜为师将处子红丸献身于你,还望怜儿切莫嫌弃为师年老色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