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
特殊驯化治疗中心(改造/调教) by 倾曜
2024-6-26 20:44
??沈睿几乎是被拖着回到了地下室。
满身汗水的男人被再一次拽去浴室,进行了全方位的灌洗。
盖章归来的沈睿并没有得到些许优待,只在两处位置贴上了防水胶布,剩下的清理步骤一样不少。
当沈睿戴着全套的束具,被助手从浴室里牵出来的时候,已经恢复成原本干干净净的模样。头发被吹得柔软蓬松,皮肤白净富有光泽。
像一条刚在宠物店里洗完澡,从风干箱里爬出来的狗。
过度敏感的皮肤连续接受两次烙印,产生的极限疼痛已经将沈睿的体力消耗殆尽。
身体内外被洗刷的酥麻感还没有褪去,两处畜印隐隐作痛,被皮套禁锢的拳头已经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。男人弯起手肘,撑在水泥地上,身子慢慢趴了下来。
沈睿的双腿还带着分腿器,被迫敞开。即使再累,男人也无法躺下,只能用两只小臂垫在胸下,像动物一样跪伏在地上。
之前被人随意亵玩的恐惧还没有褪去,即使陆潇这次没有再给沈睿用肛勾,男人也不敢完全放松。
他的腰部下沉,屁股自然的向后撅起,穿在奶头根部的乳环几乎碰到了地面。
此时只要绕到男人的后方,一低头,便能在敞开的双腿之间,看到两处和男人高大英俊的外表完全不匹配的嫩穴。
整个阴户光滑无毛,后穴紧紧地缩在一起,靠下方的女穴被扇的红烂,阴唇高高的肿起,挤出一条窄窄的缝隙,透出不堪承受的深粉色。
男人的躯体却长着一副女穴,明明有着强烈的违和感,却又出奇的诱人。如果此刻摸上去,一定又软又烫。
沈睿低着头,盯着近在咫尺的水泥地,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。
沈睿虽然不了解监管局调教性奴的手段。但是关乎于人性,也逃不出身体虐待和精神凌辱那几样。
强制囚禁,暴力施虐,在身体和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施于小惠。
在这种绝对高压的环境之下,哪怕是心智健全的正常人,人格也会很快就被扭曲,产生严重的斯德哥尔摩情节。
沈睿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
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,现在非常适合进行精神调教,用羞辱的方式来剥离他身为人的自尊。
这个叫陆潇的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想到这里,一束电流穿过恐惧的心脏,沈睿的身体一僵,本能的颤栗。
他们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对自己进行改造和观察。
沈睿丝毫不怀疑监管局的专业性。
这些人可能会比他本人,更了解自己内心的弱点和恐惧。
“嘶啦。”
趴在地上的沈睿听到了金属摩擦地面的声音。
一个金属质地的狗碗,被人用脚踢到了他的面前。
狗碗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金属质地的光泽,和日常里宠物用的狗碗一样。底座故意做大了一圈,增加稳定性,防止宠物在进食的时候被下巴或者鼻尖打翻。碗内的弧度成半圆形,这样用舌头舔舐就不会留下死角。
里面的食物装了大半盆,是白色的糊状物,很像女孩子减肥常喝的代餐奶昔,却不是甜甜的香草味儿。
整个狗碗散发着一股浓郁的精液味道。
沈睿用手肘支起疲惫的身体,跪立在地上,尽可能的远离狗碗。
这种双腿分开,肩背完全打开的直跪方式,对膝盖的压迫非常大。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,膝盖骨发出一阵阵刺痛,可是沈睿的背脊却执拗的挺直,始终不肯弯折,后腰上金灿灿的编码隐在了腰线收束的阴影中。
看着眼前的狗碗,男人的胸口仅剧烈的起伏了一下,便回归于平静。
沸腾的怒火又沉入了海底。
“还真有仪式感,你们监管局就用这种手段来塑造权威吗?”
沈睿眼眸微垂,神情冷淡地盯着眼前的狗盆。
倏然,沈睿轻不可闻地笑了一下,薄唇微动,“你们和每天早上逼着员工跳健身操的三流公司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柔软红润的舌尖划过金属细杆,带着一股慢条斯理的讥嘲。
沈睿的适应能力极强,他现在已经可以咬着口衔,自如的说话了。
金色的束具没有破坏男人俊美的面容,卡在唇齿间,用皮带勒在后脑上的口衔更像是某种名贵的装饰品,反而为他增添了一股禁忌的艳色。
“很愚蠢,也很有效,不是吗?”陆潇将沈睿未说出口的奚落补完。
沈睿一直在试图掌握话语的主导权,让这里变成属于他的谈判桌,探他的口风,踩他的底线,还拐着弯骂人。
陆潇烦透了这只赚钱比他多无数倍的母狗。
“沈总既然看过霍布斯鲍姆的书,就应该知道。”陆潇破天荒地用了沈睿还是人类时候用过的尊称。
“仪式有一个作用,就是不断重复教导某种价值观和行为规范,时间久了,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为传统。”
霍布斯鲍姆是一位非常着名的左翼历史学家,他在《传统的发明》里非常直观地揭露了传统的形成方式。
“就当下的社会认知而言,你已经不算是人了。在众人眼里,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一只欠操的母狗。”陆潇用脚把狗盆踢到沈睿的身下。
“吃吧,这是你未来最熟悉的味道。”
“熟悉什么?精液吗?”
助手搬来一把椅子,陆潇闲适的坐了下来,双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,手指撑住下颌,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睿,“是的,作为母狗,总是需要加点东西来提升身份认同感。毕竟你以后就是沈先生的专属肉便器了。”
“不光是精液,就算是尿液,沈先生让你喝,你也得全部喝下去。”
侮辱性极强的话语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,语气轻松随意,仿佛只是评价了一下今天的天气。而陆潇的两只眼睛却像鹰隼一样,始终落在沈睿的身上,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。
沈家现在只剩下兄弟两个人,弟弟被人尊称为沈先生;而作为家主的哥哥却跪在这里,被作践成母狗,接受性调教。
陆潇的每句话,都精准的踩中了沈睿的神经。
男人强行摁压的怒火,骤然沸腾了起来。
陆潇看到沈睿的眉宇间闪过一瞬厉色,嘴唇收紧,肌肉紧绷,胸口剧烈起伏,连带着胸前的乳环也跟着微微晃动起来。
这是人类准备进行战斗的表现,也是愤怒至极时,身体无法掩盖的生理性特征。
精瘦的腰腹越收越紧,显出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,沈睿还在竭力忍耐,然而身体的起伏却逐渐增大。
作为沈氏的掌权者,沉稳内敛一直都是沈睿性格的底色。遇事不慌,宠辱皆不惊。
哪怕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陆潇用脚踩着他的女穴碾至高潮,拉去盖章,拖到浴室像狗一样灌洗,男人除了隐忍,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反抗情绪。
看似逆来顺受,然而这种韧性极强的防御心理是最难打破的。
饶是沈睿的心智即使再坚定,也终归是人,总是逃脱不了生理的束缚。人类在极致的疼痛下,会慢慢失去理性。烙印所产生的痛楚换不来沈睿的求饶,却可以让他的情绪逐渐失控。
显然沈睿也深知这点。
几个呼吸之后,陆潇看到男人已经低下了头,轻轻地吐气,竭力的平复情绪。
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,陆潇长腿一伸,用脚尖挑起沈睿的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,“尊严是人类特有的东西,可母狗并不需要这个。你会喜欢上精液的味道,我保证。”
这狗盆如果放在盖章之前,沈睿可能会皱一下眉,低下头就舔了,连一句话都不会多讲。
但此时,烙印残留下来的痛感,像深扎进泥土中的树根,一点一点的往身体里钻,不断刺激着沈睿的神经。积压了两个多月的愤怒和憋屈在此刻爆发。
绷紧理智的最后一根弦,断了。
“你若是真往里面加了精液,我反而佩服你。”沈睿扭头躲开陆潇的靴子。
陆潇明显感觉到沈睿的眉眼变得锋利。
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这么浓的腥味儿,你们监管局所有人哪怕一起射到脱精,也产不出喂狗的分量。”
“哦?”陆潇惊讶的挑眉。
这就是资本家对商业的敏锐度吗?他调教过这么多性奴,这种细节还是第一次被人发现。
“不过是用香精调配出来的工业化产物,可能连生产厂商都是你们高层领导的皮包公司。为了扭曲人性,这么下作的东西都想得出来。”
旁边的助手偷偷打开终端,搜了一下食品包装袋上的公司成分,果然在股权分配那一栏看到了部门高层领导的名字。
“也是,你们监管局本来就只擅长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,你们敢放到明面上吗?”
盛名之下,自有威仪。一股无形的气势,以沈睿为中心,蓦地一下向四周铺开。
他双眼直视着陆潇,咬着口衔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哪怕你们隶属帝国政府部门,有立法保护。终有一天,我也会让你们监管局,和这个见不得光的部门一起破产,我保证。”
陆潇突然有一种感觉,他此刻说的话,以后定能成真。
虽然沈睿气势逼人,但外露的情绪还是暴露了出许多东西。陆潇敏锐的察觉到了沈睿说到精液时,眼底闪过的一丝厌恶。
陆潇从座椅上站起身,随手拍了拍身上的褶皱,“既然你提醒了我,那么不让你尝尝新鲜的精液,还真是我招待不周了。”
看到陆潇朝自己走来,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呼吸一窒,瞳孔缓缓地放大了。
“不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带着分腿器的双膝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。还没有挪几步,便感觉有人用手抵住了他的肩膀,用力下压,腰背被迫弯下,仅用来支撑的双手被助手扭到身后,用束带捆住。
“沈先生是不允许别人碰你,可没有说不允许你吃自己的东西。”陆潇蹲下身,捏着沈睿的下巴,把他的头抬了起来,“狗屌这么久没射过,憋坏了吧。”
沈睿的眼神里出现了一抹慌乱,张开双唇,话还没说出口。身体突然一僵,他咬住口衔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,紧绷的眼尾渐渐泛出一层薄薄的潮红。
助手们在后方掰开了沈睿的屁股,一只女人小臂粗的硅胶阳具抵着他的后穴,缓缓地推了进去。
沈睿的后穴被洗的很干净,粗壮的阳具就这么插进肉穴,还有些干涩。
然而在之前的两个多月里,沈睿的身体一直是按照性奴的规格来训练的,每次在后穴里涂完增敏剂,护士就会用假阳具把男人操上高潮。
承载着欲望的白浊就这么通过喉管,强灌进胃里,沈睿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变得肮脏了起来。腹中仿佛灌入了硫酸,一片沸腾。
喉管抽了出来。
“呕……”
敏感的会厌一阵紧缩,被金色项圈抵住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。沈睿弯下身,反射性地干呕。胃里的白糊还没涌上喉管,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。
垂下的头被强硬的抬了起来,脖颈重新被拉成一条直线。
“不许吐。”
陆潇捂着沈睿的嘴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你吐出来多少,我就给你双倍灌回去。”
沈睿睁着泛红的双眼看着他,身体轻微地哆嗦了一下,随即垂下眼,湿漉漉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。
看样子是听进去了。
然而陆潇并不想就此放过他,捂着沈睿口唇的几根手指向下一转,捏住男人的下巴。
陆潇用大拇指抵住他的唇肉,不容拒绝地伸了进去,挑逗着藏在口腔中的齿舌,“知道在我们监管局,都是怎样处理不听话的小狗吗?”
在刚刚灌食的时候,沈睿嘴里的口衔已经被助手拿掉了,现在他的嘴里只有陆潇的拇指。
陆潇倒是完全不怕沈睿会突然咬他。
商人做事讲究回报率,刚刚因为情绪失控,男人已经付出了代价,此时再合齿咬他,不会有任何好处。沈睿并不是这么冲动的人。
“监管局有很多有趣的玩具,足够让你这种叛逆的小母狗学会听话。”
插在男人口中的拇指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,翻绞着湿软的舌头。
沈睿的唇色很淡,但是藏在里面的舌头却十分的红润,此时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地玩弄,反射出淫靡的水泽。
正如陆潇所想,沈睿的牙齿温顺地搭在虎口的关节处,并没有咬他的意思。甚至在拇指向上翘起,挑弄敏感的口腔上颌时,配合的张开了嘴。
只是男人的整个口腔包括咽喉,都被增敏药剂彻底浸泡过,已经被改造成全新的性器官。仅仅是拇指的挑逗,就让沈睿湿润了眼眶。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随着指腹的拨弄轻微地抖动着,分泌旺盛的唾液来不及吞咽,顺着张开的嘴角流到了下颌。
“光听到有新玩具,就激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吗?”
陆潇适时地抽出拇指,将指腹上的口水抹在了沈睿的脸颊上。
光洁的脸颊上多了一道透明的粘液,像极了为男人口交时不小心蹭到的前列腺液。沈睿迅速地合上嘴,喉结耸动,咽下满嘴的口水,闭上羞红的眼睛,索性不再看他。
陆潇倒没有生气。
他站到一边,让助手把“新玩具”推进来。
听到重物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,沈睿顺着声音的方向扭头望去。
陆潇看到男人的身体明显地哆嗦了一下。
几个助手推着一个大物件进了地下室,那是和小朋友玩的摇摇木马差不多的东西,只是体积大了好几倍。木马由实木制成,独具艺术感的马身做成了奔跑中的形态,四肢装在两条弯曲的木条上,坐上去就可以前后摇摆。
若单看木马本身,无论是造型和工艺都相当精致,连马的眼睛都雕琢得栩栩如生,会让不少成年人想骑上去玩耍。
可就这么一件堪称艺术品的木雕上,却绑着一副皮革马鞍,中间竖着一根纯黑色的按摩棒。
这根由硅胶制成的按摩棒不再是仿真阴茎,而是规整的圆柱体,个头却比普通阳具大出不少,足有20多厘米。光滑的柱体表面布满了半圆形的凸起,像无数颗小珍珠镶嵌在上面。涂完润滑剂后,在灯光下反射着骇人的光泽。
光是静静的立在那里,就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用这种堪称凶器的东西捅进身体里。
“会被捅穿的!”沈睿难以置信地摇着头,失声道。
他的眼里写满了崩溃,吃力地挪动膝盖向后退去。
下一刻,助手摁住了他的身体,拆下绑在膝窝处的分腿器,整个人被抬了起来。
“吃得下,你下面的这张小嘴会很喜欢的。”陆潇站在一旁,看着不断挣扎的沈睿被助手强行掰开腿,分开臀瓣,后穴抵在圆柱的顶端,一点点摁下去。
即使男人的后穴用假阳具彻底地操弄过,穴口松软水润,也无法直接吞下这么粗的东西。沈睿眼前一黑,扬起脖颈隐忍地吸气,高挺的鼻腔里呼出吃痛的闷哼。
柱身上的小颗粒剐蹭着肛口敏感的括约肌,没入肠道,将里面的红肉一点点抻平。硅胶圆柱上窄下宽,吃到最底部,整个洞口像一条快被撑坏的橡皮圈,扩成了一个规整的圆圈,穴口皮肉紧绷,泛着不堪重负的青白。
“啊!”
沈睿失声叫了出来,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,簌簌往下掉。
即使做工再精致,监管局的木马也是用来惩戒性奴的工具。
马鞍的顶部不是贴合人体工学的拱形,而是像古建筑的屋脊一样,由两个斜面拼装而成,形成一个不友好的钝角。虽然表面像普通马鞍一样裹了层牛皮,但是尖锐的棱角还是透过男人自身的重量,深深地压在脆弱的阴户上。
棱角精准的分开了大小阴唇,直直地碾压着阴蒂和女性尿道口,连阴囊都无法幸免。沈睿的阴部十分敏感,摸一下都能出水,现在被如此残忍地对待,仿佛整个人坐在一把镰刀的刀刃上,下体如刀割般疼痛,里面却又带着些许瘙痒。
“放我下来。”
沈睿的嗓子哑了。
可没有人会搭理一个性奴的请求。
一根超长的硅胶口塞捅进沈睿的嘴里,用皮带系在脑后。口塞的顶部做成了龟头的形状,抵在喉头,颈部被顶出一块凸起,沈睿不得不仰着头,直起脖子,才能勉强保持呼吸的畅通。
“口是心非的小母狗。”陆潇抚摸着沈睿重新充血挺立的阴茎,用拇指和食指分开龟头顶端的尿道口。
用按摩棒操过的尿道还有点红肿,含着龟头环的尿道口红肉微微外翻,可怜的分泌着透明的粘液。陆潇捏起一根尿道塞,沾了点铃口溢出来的淫水,捻着棍子一点一点地往里捅。
这根扩孔用的尿道塞比刚刚在尿道里抽插的按摩棒又粗了一圈,娇嫩的尿道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。然而沈睿却僵硬着身体,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。
也根本动不了。
肌理分明的小腹上,被按摩棒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小包。
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像一根粗壮的柱子,把沈睿牢牢固定在马鞍上,连基本的弯腰都做不到。
沈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按摩棒捅穿了,如今的他只能竭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。
“这匹小马还有缰绳。”陆潇插好尿道塞,从马头的位置扯出一根绳,仿佛才发现一般,扭头看向骑在马上的沈睿,笑道:“我忘了小狗只有爪子,握不了缰绳。”
沈睿的手被纱布裹住手指,塞在皮套里,捆在身后。
像个摆设。
“不过没关系,小狗可以用这里牵绳。”
仰着头的沈睿看不到陆潇的动作,只感觉胸前的奶头被人揪了起来。
“呜!”沈睿一惊,捆在身后的双臂拼命地扭动。
“别发骚。”陆潇双手捏住两只小奶尖用力向外一扯。
沈睿挺着胸脯痛苦地痉挛,一时间无法动弹,陆潇解下马头一侧的缰绳,用手勾起男人奶头上的两只乳环,捏着缰绳的一端穿入金属环的圆孔,重新系回马头上。
橡胶缰绳有些分量,此刻拴在乳环上,扯着两只小奶尖往下坠,好似有人用手指勾着两只乳环,轻轻地拉扯。
“小狗可以开始骑马了。”陆潇用脚踩了一下木马底部的曲木。
木马缓缓地摇摆起来。
沈睿咬着口塞发出一声惊恐的闷哼,连忙用脚尖抵住地面。
木马重新停了下来。
“啧,狗腿这么长。”陆潇皱起眉,“拿束带把它的腿绑起来。”
监管局的刑具主要针对的是双性人,这个群体受自身激素影响,体型普遍偏小,很少会有沈睿这么高的性奴。别的双性人骑在上面只能跟着律动无助摇晃的木马,沈睿用脚就能让它停下来。
不过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,助手很快拿来工具,将沈睿的两条长腿弯折,大腿根和脚踝靠在一起,用束带捆了起来。
这样的捆法让小腿失去了功能,破坏了身体的平衡性,沈睿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光滑的马鞍,束在身后的拳头抵在马背上,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。
这次陆潇没有再逗弄他,给沈睿带上眼罩后,就带着助手陆续出了地下室。
整个地下室只剩下沈睿一个人,骑在木马上。
眼罩服帖地蒙在脸上,遮住了所有的光线。视觉的缺失和腿部的捆绑,让沈睿处于一种失重的幻象里。
两个多月的五感封闭还是带来了不小的后遗症。沈睿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,此刻的他只想躺下来,平复脑内的晕眩感。
可插在后穴里的柱体和拴在乳环上的缰绳却时刻提醒他:保持平衡。
地下室里寂静无声,沈睿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。
拴着缰绳的胸口剧烈起伏,在无边的黑暗中,沈睿越发的紧张起来。
监管局的手段不可能这么温和。
似乎是印证了沈睿的想法,埋在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动了。
“呜!!!”
沈睿的身体像一条掉进油锅的活鱼,夹紧臀肉,背脊反弓,不住地扭动身体。
按摩棒的头部顶在乙状结肠上剧烈震动,粗大的柱身将穴里的褶皱全部抻平。密密麻麻的凸点快速旋转起来,粗鲁地摩擦着娇嫩的肠肉。
被增敏剂改造过的肠道爆发出撕裂般的痛感。
然而剧痛过后,一股恐怖的酥麻感从尾椎和下腹蓦地燃起,顺着脊椎和腰腹,密密麻麻地向脑髓蔓延。沈睿的身体像一张绷到极限的弯弓,结实的背脊向后弯成一道漂亮的弧线,剧烈的痉挛着,浮出一层薄汗。
束在身后的双臂让肩背强行向后打开,收紧的肩胛骨在脊椎中线处挤出一条缝隙,两侧凹凸有致的肌肉痛苦的颤抖,仿佛有一双羽翼即将破土而出。
静止的平衡即将被打破,沈睿的大腿竭尽全力夹紧马鞍。
就在这时,马鞍最上方压着阴户的棱角像一条加长的跳蛋,蓦地震动起来。压在上方的阴蒂,阴囊,尿道口,阴唇,女穴,肛口,几乎无一幸免,被迫接受这堪比上刑的性刺激。
马鞍震动的力度很大,紧贴在尖棱上的唇肉和阴囊像鲜活的鲍鱼被震得花枝乱颤,敏感的肉蒂肿胀发红,胀成了平时的两倍大小,连股缝两侧的臀肉都被震得微微发抖。
刺骨的欢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冲脑髓,搅乱了所有的思绪。
这种感知已经远远超出了大脑的承受极限,沈睿的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“呜……啊!”
沈睿咬着口塞,含混地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喘。整个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,瞬身瘫软了下来。
脆弱的平衡被打破,马头向前方压了下去。
视觉的封闭彻底扰乱了沈睿的感知,身体的前倾让他万分惊恐。木马摇摆的角度并不会太大,但是在他的感知里,自己马上就要被按摩棒捅穿身体,从木马上摔下来。
酸软的大腿使不上劲儿,可怜的沈睿仅能用肠肉绞紧契在体内的按摩棒,寻求最后一点并不存在的安全感。
马头压到了最底端,在整个木马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后,开始缓缓回升。
沈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惊恐地摇着头。
他的身体开始向后倒去。
特殊驯化治疗中心-监控室
陆潇站在屏幕前,垂着眼,看着监控屏幕里骑在木马上不断挣扎哭泣的沈睿,“它已经会自主吮吸了,把口交矫正训练调到前面来。”
他向身后的助手交代着接下来的安排,“按摩棒和马鞍每半小时开一次,不要让它昏过去或者睡着,实在叫不醒就用电击。”
“你们自己排一排班,留两个人在这看监控,剩下的人,就提前下班吧。”
陆潇交代完后,抬腿就向门口走去,拉开门把手,陆潇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转过身来。
“明早把它拆下来后洗干净,戴上分腿器和束具,直接关进狗笼里就可以了。它应该能睡一天,我明天就不来了,有事再联系我。”
交代完最后一件事情,陆潇直径走出了办公大楼。
和阴冷的地下室相比,楼外仿佛是另一个世界。
监管局的总部修在一座四面环海的岛屿上。作为帝国最有钱的政府部门,除了这栋壮观的写字楼,岛内不仅配套设施齐全,豪华程度不亚于最顶级的五星级酒店。
陆潇走在开阔的林荫大道上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枝丫,暖洋洋地照在身上。湿润的海风徐徐的吹拂着繁茂的树丛,发出惬意的“沙沙”声。
他抬起头,看着这片还在办公时间段的天空,觉得格外的蔚蓝。
这个世界上,没有什么比带薪休假更快乐的事情了!
陆潇解开制服顶端的扣子,打算去喝一杯再回家,忽然听到背后似乎有人在喊他。
“陆哥!陆哥!”
陆潇的一个助手追了上来。
听到声音,陆潇背影有些迟疑,回头一看来人。
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作为一条职场咸鱼,陆潇本人其实并不反对自己小弟,或者其他同事上进。
毕竟热爱工作是好事。
唯独这种自己内卷,还要硬拉着别人一起卷的人。
陆潇真的烦得要死。
比地下室里面那条骑在木马上呜呜直哭的母狗还要烦。
“陆哥,沈睿马上要出货了,咱们现在这个进度是不是有点慢了?”小助理问道。
一般调教师在收到货物后,会用腰上的编码来称呼性奴。
按照沈睿的编号,应该叫他13。
在监管局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里,人们普遍慕强。对于沈睿这种商业巨擘,大家多少还是存在一份敬畏之心。
局里的很多人都买了沈氏的股票吃到了公司的红利,对沈睿报有一份天然的好感。虽然陆潇在沈睿面前张嘴母狗,闭嘴小狗,但是在私下里,他们整组的人都是用沈睿的本名来称呼他。
并且没有人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不慢啊,他不需要进行认知矫正,按照现在这个进度,出货完全没问题。”
也顺带让我休个假。
显然陆潇的小弟并没有听懂他的话外之音。
“那可是沈睿啊!”只见小助手睁着亮晶晶的双眼说道:“活的!”
盛名之下,想看沈睿低头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显然小助手也是其中一个。
陆潇突然感到一阵头疼。
此刻他只想扭头就走。
最终,还是职业操守让他留在了原地。
陆潇内心默念着每月的导师津贴,开始履行自己的导师职责,“沈睿的监控一直是你盯的,抛开沈先生的要求不提,这个项目交给你,你会怎么做?”
主动过来加课,你自己总要先复习吧。
小助理想了想说:“就目前来看,沈睿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很高,打他的用处不大。但是他的脸皮很薄,厌恶和性相关的一切事物。是我的话,我会选择每天带去大堂公开羞辱和轮奸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没有然后了啊。”小助理一脸的理所当然。
所以你想调教沈睿这事儿,没有技巧,全靠感情?
陆潇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,换了个问题,“沈睿的背调,你仔细看了吗?”
监管局作为国家机构,资料搜集直接找了帝国情报局的信息科兼任,他们调教师拿到的资料可以说是最详尽的。
“嗯!”小助手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。
“有什么看法?”
“很厉害!”
小助理一脸激动的看着陆潇,眼睛里闪烁着某种亮晶晶的东西,“如果调教成功了,它会是咱们监管局里最身价最高的狗。”
所以你看了个锤子。
陆潇一阵无语,摁下了想吐槽的冲动,从提包里抽出一沓文件递给小助理,“你再看看。”
看过的东西,为什么还要看?
小助手有些不解,还是伸手接过这本沉甸甸的背调。
翻了几页后,小助理才意识到陆潇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资料上有着陆潇写的大量笔记。
见字如见人,资料上的字迹苍劲有力,工整克制,字里行间里透露着缜密的心思和恐怖的观察力。
沈睿作为一座商业帝国的灵魂人物,从接手家里的小公司一路打拼到如今的世界首富,个人履历十分丰富。信息科的人出资料向来细致,仅仅是平铺直叙,也足足有《经济学原理》一本书的厚度。
小助理拿到背调的时候确实认真看了,看完后满脑子除了“厉害”二字之外,实在生不出其他想法。
笔记小助理也做了,但是没有陆潇写得如此透彻。
那种洞察人心的锋芒好似一把利刃,穿过了纸张直射入他的内心,让人不寒而栗。
透过陆潇的笔记,小助理第一次如此透彻的了解一个人。
“陆哥,你好厉害。”小助理一脸震撼地翻完资料,缓缓抬头看向陆潇。
只是看他的眼神里有些恍惚,还带着些许的一言难尽。
这本严谨认真的笔记,着实和眼前这个动不动就翘班的懒散男人对不上号。
以笔试第一的成绩硬考进监管局的陆潇倒没说什么。
这种眼神在他领导那里见得实在太多了。
“现在你有什么想法。”陆潇接着提问。
“全年工作无休,生活高度自律,遇事冷静,克制,还有善心,就是有点完美得不似真人。”小助理努力总结自己的观点,“沈睿的心智坚韧,光是轮奸可能还不太够。”
“得用狗。”
小助理一脸笃定。
……能不能不要把你的性癖带到工作上来。
陆潇听得一脸麻木。
他抹了把脸,忍了又忍,换了一个问题,“马斯洛需求层次分为哪八阶?”
终于问到了一道他会的题,小助理立刻来了精神,快速答道:“生理,安全,归属和爱,尊重,认知,审美,自我实现,超越。”
“你觉得沈睿之前在哪层?”陆潇问他。
“自我实现,或者超越。”小助理答得很快。
“现在呢?”陆潇又问。
小助理迟疑了一下,“生理或者安全?”
毕竟沈睿进了监管局后,一直在被迫接受身体改造和残忍的性虐调教。但是看到陆潇面无表情的脸,小助理迅速补充道:“尊重!”
……没救了,你申请转岗吧。
陆潇放弃了对朽木的提点,直接开口,“沈睿一醒来就在不断的试探,他已经猜到了我们没有伤害和使用它的权限。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陆潇的语气有些凉凉的,“在知道了底线之后,所谓的危机,就不是危机了。”
小助理嘴唇蠕动,似乎想说什么。
陆潇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,“在沈睿的视角里,现在经历的一切,都是一种挑战。即使他不知道这些,轮奸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用。”
“沈睿是极其厌恶性爱,那是特殊成长环境下造成的心理创伤。如果放在十年前,这种方法或许可行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目光落在了远处翻滚的海面上。
“如今的他早就在苦难中磨炼出了一颗笃定的核。哪怕是被狗上,他会很痛苦,或许还会进行强烈的反抗,但是并不能击垮他的意志。”
陆潇收回目光,将小助理手中的资料翻到个人生活记录上。
相比厚厚一沓的个人成就,沈睿的私生活只有薄薄几页纸。
陆潇突然话锋一转,“他的生活太干净了,没有人能做到无欲无求。就正常逻辑而言,能爬上高位的人,内心会有非常强的驱动力,他这种干净本身就不正常。”
生意做到沈睿这个级别,已经进入了最顶级权贵的牌桌。数千亿的资产的富豪,总是有培养优秀继承人的需求,沈睿却连他们监管局都不屑于接触,这简直太另类了。
地下室里,沈睿直跪在地上。
头顶的灯光照在他赤裸的身上,流畅的肌理线条随着身体地呼吸缓缓起伏。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,膝窝的位置绑着分腿器,两条修长的大腿用一根金属细杆强行分开。
全身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。
穿着黑色军装的男人单膝跪地,蹲在他的身前,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肆意揉搓。随着小臂和手腕的动作,挺阔的黑色制服在肘窝的位置压出浅浅的折痕,袖口处露出一指宽的白色衬衣。
沈睿低着头,双眼微垂,眉宇间一片冷漠。纤长的睫毛投射出两片扇形的阴影,遮住了眼中的神色。
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突然他的眉头轻皱,睫毛开始颤抖,俊美的脸庞闪过一抹苦闷的难耐。沈睿索性闭起眼睛,咬紧横在牙间的金色口衔,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。
“叫出来。”陆潇开口。
原本抵在阴唇上揉搓的手指突然捏住两片软肉,用力向下一拉,快速的抖动。湿软的唇肉被揉的充血鼓胀,攥在男人的手里,扯成两片薄薄的肉片。女穴受到刺激骤然收紧,挤出一股汁液,细嫩的软肉借着滑腻的淫水,一点点从掐紧的指缝中回缩。
在沈睿的潜意识里,他并不承认这处多出来的女性器官。
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排斥,这副没有被实质性插入过,却一直接受着各种调教的器官,越来越能挑动他的情欲。被增敏剂改造的阴部如今只是被轻柔的抚摸,都会“咕噜咕噜”往外冒水。
娇嫩的阴唇突然被如此粗暴的玩弄,沈睿有些受不住,捆在身后的双手挣扎扭动。他下意识地夹腿,却被分腿器残忍的分开。
膝盖难耐地抬起,又落回原地。
“呵。”陆潇轻笑了一声,“这么激动做什么?又不是真的干你。”
捏着阴唇的手指加大了抖动的力度,用力往下一揪,饱受蹂躏的唇肉脱离指间的束缚,可怜兮兮地弹回阴部。
就在沈睿以为松了一口气的瞬间。
“啪”的一声,沾着淫水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阴户上。男人的大手几乎包住了整个下体,阴蒂,女穴,甚至两只圆滚滚的卵囊都被手掌狠狠的拍扁。
“啊!嗯……”
尖锐的痛感瞬间在胯下炸裂,聚变成细密的痒麻从腿心向四处扩散,沈睿的眼睛瞬间睁大,弯下腰背,哑着嗓子喊出了声。
耳边传来凌乱的喘息声。陆潇的呼吸一窒,在沈睿的脑袋落在自己的肩上之前,伸手抵住对方前倾的身体。
揉搓着外阴的手指弯起两根,捅进女穴,指腹扣住软嫩的阴道内壁,将后缩的屁股拉了回来。
“跪好,不要乱动。”陆潇的声音有些沉。
沈睿红着眼眶,挺起胯骨重新跪直,却被灵活的手指抵住女穴内的敏感点无情的揉捻。
这股极致的快感来的太过猛烈,敏感的身体被捅的发了情,湿软的穴肉绞紧埋在体内的手指。沈睿痛苦地蜷起脚趾,浑身直打哆嗦,坚硬的牙齿咬在金色的圆棍上,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声。
“放……放开……”
酸胀的快感逐渐从小腹升起,沈睿再也承受不住,扭着身子想躲开。
陆潇有点扶不住他,抵在他肩膀上的手顺着乳肉下滑,连着乳环一把将奶头揪在手里。
“别动!”捏着奶头的手指警告式地收紧。
可怜的粉色乳晕被掐得变了形,陆潇捏着穿在奶头根部的金属环一点一点地打圈揉搓。
沈睿不敢在动了,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。插在女穴里的手指缓缓搅动,沾着淫水的拇指抵住阴蒂,用坚硬的指尖抠弄敏感的小肉粒。
无人问津的阴茎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上,血脉喷张地一跳一跳,连带着穿在顶部的龟头环若有若无的剐蹭着紧绷的腹肌,龟头顶部的尿口翕张,插在红肉中的金属棍露了出来。男性的本能已经让他做好射精的准备,可尿道却被粗长的尿道塞堵得死死的,什么都射不出来。
穴口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,浇在了男人的手上,汁液顺着分明的骨节在手背的指骨处汇聚,结成透明的小水珠,一滴一滴往下落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沈睿快高潮了。身体剧烈颤抖,肌肉绷紧,准备承受精液逆流的痛苦。
插在女穴里的手指却在这时,抽了出来。
沉浸在高潮前夕的沈睿有些茫然,被口衔撑开的唇齿快速喘息着,女穴里的红肉用力绞紧,却什么都没有,空落落的。
他的眼睫颤了颤,抬起涣散的眼眸看向陆潇。
男人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“你自己的东西,舔干净。”
陆潇将手伸到沈睿面前。
沈睿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疑惑,看向陆潇的目光顺着他的胳膊向下移动,最后停留在眼前的手指上。
伸向他的胳膊微微弯起,从袖口处露出一截光洁的手腕。
这是一只很好看的手,男人的手心向上,手指修长,刚刚插过女穴的手指对着沈睿,其余的几根自然弯曲,修剪圆润的指尖离他的鼻尖只有不到一拳的距离。
粘稠的汁液在骨节分明的手指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,湿哒哒的,在灯光下反射着水漾的光泽。
一股腥甜的味道带着温热的气息钻进鼻腔。
沈睿身体后倾,本能的避开。
男人的直觉告诉他,这应该是女人的身体里才会有的气味,然而这些东西却是从自己下体流出来的。这种古怪的认知让沈睿的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茫然,脸颊泛出一抹羞耻的红晕。
理智随着大脑的运转逐渐回归,沈睿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。
他看着眼前手指上的水光,用力闭了闭眼睛。
陆潇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也不催他,就这么伸着手指,站在原地。
过了良久,空旷的地下室响起“窸窸窣窣”的锁链声。
沈睿的双手锁在身后,不好保持平衡,他戴着分腿器向前膝行了两步,身体前倾,略微迟疑了一下,便张开嘴,低头含住了陆潇的两根手指。
自从上次骑过木马之后,沈睿摸清了陆潇的脾气,整个人乖了许多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他都会尽量配合。陆潇跟着顺水推舟,许多课程即使不达标,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只要沈睿愿意配合做个样子,陆潇也愿意放他过关。
两人虽然一句话都没有交流,却达成了某种莫名的默契。
舔舐自己体液的体验十分糟糕,沈睿忍着恶心将手指含的更深一些。
戴着口衔的口腔无法吮吸,他用舌头裹住手指,尽可能地刮掉上面的粘液。
然而沈睿却低估的自己口腔的敏感度,男人的指节划过沈睿上颌的红肉,传来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。
“呜……”
体内没有得到满足的情欲再次翻涌,沈睿含着陆潇的手指呜咽了一声,浑身如触电一般,蜷着身子剧烈颤抖。待熬人的酥麻感褪去,他忍着吮吸的欲望,吐出口中的手指。
红润的舌头越过金色的金属圆棍,探出浅色的唇瓣。
沈睿侧过头。
一下一下舔着陆潇指尖上的水渍。
湿软的舌间在指缝间来回游移,高挺的鼻尖时不时从手背擦过,微凉的触感稍纵即逝。
沈睿红着眼眶,脸上没什么表情,却舔的很认真。
陆潇垂眼看着眼前的沈睿,突然明白了沈先生没有订制监管局的调教课程。
明明已经被情欲染红了双眼,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出现了假性抽搐,男人却一脸冷漠,跪在地上舔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指。
可能连沈睿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的屁股已经高高地翘了起来,随着舔舐的动作像发情的母畜一般轻微的摆动。
这种高不可攀的禁欲感和深入骨髓的淫乱,奇妙的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,足以撩起所有雄性的征服欲。
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把他摁在地上。
狠狠地操到哭泣。
陆潇的喉结微动,眼中的神色暗了下来。
手指和手背上的水渍已经舔干净,沈睿又向前膝行了两步,低下头,开始舔手掌。
温热的鼻息喷在被舌尖划过的皮肉上。
陆潇突然感觉手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。
“可以了。”
陆潇收回手掌,掏出一张手绢,一根一根仔细的擦拭。
沈睿重新跪直身体,垂下眼。
手指被手绢擦拭的很干净,陆潇却总感觉上面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灼烧感,索性背到身后,用另一只手从墙上取下一条锁链,扣在沈睿的颈圈上。
空旷的地下室里又响起“哗啦哗啦”的铁链声。
捆在身后的双手还没有解开,沈睿便跟着锁链的牵引,膝行到房间一侧的角落里。
陆潇蹲下来,将拴在项圈上的锁链另一头挂在嵌在水泥地的地扣上。
链条被收得很短,只够沈睿的脖颈抬起不到半米。
男人没说什么,顺从地弯下腰,侧过头,用脸颊和肩膀抵住地面,戴着分腿器跪趴了下来。
沈睿知道,这大概就是他今晚睡觉的地方了。
这个姿势难受吗?
很难受。
但是他已经习惯了。
沈睿用额角压着粗粝的水泥地,默默压制着体内涌动的情欲,发现停在自己脸旁的黑色军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。
陆潇站在沈睿的身旁,两只手垂在身侧。一只手指搭在裤缝处,一下一下地敲。
片刻后,陆潇垂眼看着地上的狗,含在舌尖咀嚼了良久的两个字吐了出来。
“沈睿。”
许久未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沈睿有些恍惚。
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过后,沈睿侧过身,由下向上看向陆潇。
陆潇很罕见的脱下了军部制服,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独自走在寂静无人的庭院里。
这座庄园的占地面积很大,远处宛如中世纪古堡的巨大别墅,依旧能窥见其拥有者恐怖的财富和势力。
圆月高悬,花圃里的玫瑰被园丁打理的娇艳可人,花蕊含着露水,整个庭院都弥漫着清新柔和的玫瑰香气。
庭院中间的喷泉池里耸立着一尊高大的白色圣母雕像。这是一些古老家族用来庇佑的标志性建筑。圣母身着宽松的长袍,双手拢在胸前,头部向左微微侧倾,双眼半阖,注视着脚下的众人。洁白无垢的圣像被数道交错的射灯照耀的仿若真神降临。
仿佛只要在神像下祈祷,便会被神明赦免满身的罪孽。
光可鉴人的手工皮鞋落在平整的石板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陆潇穿过偌大的庭院走到别墅前。
如果不是他的手上还推着一个平板车,此时的陆潇看起来更像是准备参加晚宴的贵族。
小车上放了一个半人高的长方体,外面罩了一层极其厚重的黑色绒布,四个边角被遮的严严实实,看不见里面的东西。
小车缓缓的停在了一道满是雕花的巨大木门前。陆潇弯起指骨礼貌性地敲了两下,伸手握住两只门把手,像两侧用力推开。
等待来访的大门没有锁,一推就开了,屋内的灯光泄了出来。
迎宾用的客厅十分的宽敞,挑高的天花板上垂落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,照亮了室内极具华贵的装潢。
陆潇推着平板车走进屋内。
里面的东西似乎很重,陆潇刚把小车推进玄关,前排的车轮便被奢华的长毛地毯卡住了。
他等了一会,发现偌大的客厅里没有半个人出来接应自己。在花园里走到脚痛的陆潇索性不推了,转身关上大门,站在玄关处等候。
不远处的旋转楼梯上,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走了下来。
陆潇抬头望去,目测他的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。
沈云哲穿着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,似乎是刚洗过澡,发梢上还滴着水。头发随意的捋在脑后,露出饱满的额头。
水晶灯下,他的鼻骨高挺笔直,恍若高不可攀的雪山之巅,在精致的侧脸上勾勒出一条极具侵略性的轮廓线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沈云哲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,语气却懒洋洋的。
两条修长的大腿包裹在宽松的丝质睡裤里,一步一步走下楼梯,饱满的腿部肌肉在顺滑的布料下若隐若现。
见男人下楼,陆潇挂上了营业式的得体微笑,“沈先生晚上好,我是特殊驯化治疗中心的调教师陆潇,请问现在方便签收您的货品吗?”
沈云哲直径走到旁厅的开放式厨房,在岛台上倒了杯冰水,仰头喝了几口,这才撩起眼皮,漫不经心地审视着站在玄关处的陆潇。
两人的视线隔空交汇。
下一秒,陆潇便垂眼避开,礼貌性地盯着眼前的地毯。
倒不是沈云哲长得不好看。
恰恰相反,陆潇作为调教师,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。而这位沈睿的弟弟,却是陆潇见过的所以人当中,长得最好看的一位。
厨房没有开灯,男人面如寒玉,沁着不近人情的冷光,眉眸深邃且浓艳,自带一股矜贵的气质。
他的眼尾上挑,眉尾直入发鬓,瞳仁又黑又大。若是睁大了,便是非常灵动的鹿眼。可沈云哲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性质,双眼习惯性耷拉着,遮住了小半边瞳仁。
配着殷红的薄唇,像极了从漫画里走出来夺人心魄的血族。
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,沈云哲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,放下手中的玻璃杯,“你就是陆潇?”
“你是我哥哥的调教师。”沈云哲用的是陈述句。
“是的,沈先生。”陆潇闻声回望,大方的接受着男人的打量。
其实作为监管局的调教师,背靠军部,行走在外本不用这么卑微。可在陆潇心里最不想打交道的人选中,这位沈先生绝对排的进前三。
他是一点都不想惹上这位瘟神。
爱看就看吧,早点完事儿早点下班。
也许是男人的神情太过坦荡,沈云哲的目光在陆潇身上转了一圈儿便失去了兴趣,抬脚走进客厅,随意地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。
他的上衣没有系扣,黑色的丝质衣摆向两侧微微敞开,前襟的缝隙中隐约能看到一小半结实的胸肌。劲瘦的腰腹随着慵懒的坐姿微微弯曲,现出壁垒分明的腹肌。
“开始吧。”沈云哲抬了抬下巴。
傲慢,无礼。
然而这种肆意的姿态放在沈云哲身上,一切都显得那么地理所应当。仿佛坐在王座上喜怒无常的霸道君王,本应如此。
陆潇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,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他从衣袋中掏出一双珍宝鉴赏常用的白手套,戴到手上,转过身,双手拽住推车上覆盖着的黑色绒布,用力一扯。
厚重的绒布无声滑落,由拇指粗细的金属圆杆铸成的金色铁笼暴露在灯光下。
坚固,华贵,金灿灿的。
然而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珍贵动物。
而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。
他的身上戴满束具,像犬只似的双腿大敞,跪趴在笼内。只是前肢没有着地,两只手握成拳,套在黑色的皮套里,用束带捆在一起,吊在铁笼顶部的栅栏上。
沈睿似乎没有意识,黑色的脑袋垂在双臂间,只露出头顶的发旋,看不清面容。
沈云哲身体坐直,“它怎么了?”
“为了保证运输途中的安全,从监管局运出的货物都会使用镇定剂。”陆潇从怀里掏出一只金属细棍,伸进笼子,抵在沈睿的身下,“沈先生请放心,我们的药剂十分安全,现在药效已经过了,只需要一点刺激它就能醒过来。”
细棍的顶端戳在男性最脆弱的卵囊上,一阵细微的电光闪过,金色的铁笼剧烈晃动。
藏在臂弯里的面容暴露在空气中。
沉睡中的沈睿挣扎着仰起头,喉咙里发出一串带着哭腔的呜咽。
他的发顶戴着一对黑色的狗耳,根部的毛发与男人的黑发完美地交汇在一起,十分逼真。
英俊的五官被黑色的皮革眼罩盖住大半,只露出一节高耸的鼻梁和利落的下颌,淡色的薄唇中间卡着一根金色的细棍,用黑色的皮革细带束在脑后。
沈睿似乎很害怕电击,他咬着横在齿间的口衔,下颌紧绷,呼吸十分急促。身体甚至出现了应激性的惊颤。
一双黑色的狗耳穿过栅栏的缝隙支出笼外。
陆潇的目光顺着毛茸茸的耳朵向下看去。
狗笼里,赤裸的身体挺了起来,也不叫唤,只是求救似地拉扯着捆在手腕上的束带。
陆潇习惯性地伸出手,想抚摸男人的发顶进行安抚。在手指触碰到黑发前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指尖拐了个弯,拧开了旁边狗笼上的锁头。
解开笼顶的挂扣,束带一松,沈睿的双手落地,视觉的缺失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,向一侧倒去。
在肩膀撞在栏杆之前,一只手揪住了沈睿的头发,将人提了起来。
陆潇捏着牵引绳顶端的锁扣,挂在了他脖颈上的金色项圈上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拉扯感,沈睿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,安静地趴在笼子里。
见他的身体不再颤抖,陆潇拽着狗绳,将他牵出笼子。
沈睿的膝盖上还带着分腿器,两条大腿被细杆撑开,大敞着。两只手失去了抓握的功能,手指被迫蜷起,用纱布细细裹住,塞进皮套中。
这套束具在前几个月的训练中一直戴在沈睿的身上,只有洗澡的时候才会彻底打开。身为人类外观特征之一的四肢,平时除了像狗一样用于爬行,什么也做不了。
狗笼摆在推车上,与地面有一定的落差。沈睿蒙着眼,看不见前方的台阶。
伸出笼外的前掌一空,他的身体仅踉跄了一下,便从善如流地爬了出来。
如今的沈睿已经可以爬的很好了,动作优雅且自如。
前掌上黑色的皮套陷入毛茸茸的地毯中,依稀能看到是蜷起的指节先落下,掌根着地。身体前移,步伐轻盈,四肢交替自如。
背脊上的肌理随着身体的律动缓缓起伏,连成一条漂亮的雪色山脉,顺着反弓下塌的腰部蔓延至尾椎。浑圆的屁股翘起,两片臀瓣中间嵌着一条黑色的大尾巴,毛发厚实的长尾随着臀部的摆动,在两条紧致的大腿间隙慢悠悠地摇晃。
灯光下,沈睿腰窝下方的金色畜码反射出耀眼的光泽。
乍眼一看,不太像是人,更像是一种融合了黑豹与人类基因的新物种。
监管局的爬行矫正训练,将沈睿身上属于人类的特征剥离的十分彻底。
陆潇像一位带狗参加选美比赛的专业牵犬师,拽紧牵引绳,带着沈睿在客厅爬了几圈作为展示,最终在沈云哲的身前站定。
沈云哲的眸色暗了下来,黑得恍若透不进光。
“为什么站那么远?”男人抬起手,向一人一狗招了招,声音越发低哑,“靠近点。”
陆潇牵着沈睿又向前几步。
奢华的大厅里,沈家的现任家主低着头,温顺地跪在自己的亲弟弟脚边。
沈云哲倾身,捏住哥哥的下颌,强行抬起。
黑色的眼罩盖住了大半张脸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“它听不见?”沈云哲仔细端详。
按照哥哥的脾气,在听到自己的声音后,不可能表现得这么平静。
“是的。”陆潇撩起沈睿一侧的发鬓展示给男人看,“它带着隔音耳塞,听不见声音。”
“不仅是感官屏蔽,麻醉退效需要一点时间,它还没有恢复神智,现在的行为全凭本能反应。”
陆潇拽着沈睿后脑的头发将人提起,“您的狗没有经过认知矫正,比较……”
比较不听话。
难训,特别倔。
还爱骂人。
出于职业的美德,陆潇决定扬长避短,“您的狗比较聪慧,有个性,善于忍耐。在无意识的状态下,能更好的展现它的训练成果。”
正如陆潇所说,此时的沈睿顺服的直跪在地毯上,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侧。
格外的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