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伦奇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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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7年元旦,与以往不同,这年的新年气氛特别浓厚,然而,当人们还沉浸在节日欢乐的时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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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

乱伦奇案 by 书吧精品

2018-8-8 06:01

 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,忐忑不安看着刑天。

  刑天知她心意,示意说:“不需要的东西,我会叫你停止,当时真实情形怎样,你尽管直说,不须有什么顾忌。”

  白大喜点点头,继续她叙述。

  “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,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,如今美梦成真,心情反而平静下来,我己为人妇,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,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,分岔双脚,静候爹的到来。

  跟我不同,爹显得有些紧张,把握屌子的手不停颤抖。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压力,温柔的问:“爹你咋哪,怎么还不进去,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?”

  爹擦去额上汗水,咬咬牙,身体用力向下压。“啊!进去啦……”

  我长吁口气。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,感觉是那样的充实。我的心在欢呼:“我终于成为爹的女人,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,这种感觉真好。”

  虽然我已经嫁人,但到底破身才几天,屄子收缩力依然很紧,屌子要一插到底,也不是容易的事,但由于兴奋缘故,屄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。有骚水的润滑,屌子抽插起来,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。我紧抱爹的脖子,让彼此肉体更加贴近,这一来,爹屌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。

 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,操屄时的抽插进出,力度控制恰到好处,这一点,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,结婚以来,他没日没夜的操我,短短几天时间,操屄就已十几次,只是质量实在差劲,操了这么多次,所用时间,总共不到十分钟,真让人扫兴。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,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,丈夫那一丁点本能反应,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。所以爹说得对,我饿得快要咬人了。

  白大喜说到这里,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,神情陶醉,似在回味往昔甜蜜……

  良久,才叹息一声,继续她的叙说:“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,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!

  令我惊喜的是,虽然第一次和爹操屄,但节奏与姿势,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,真是天生的默契。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,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。

  爹的技巧很好,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还在不停的干,没有丝毫疲倦之意,我的性欲高潮,早已迸发好几次,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。

  又过十来分钟,爹停止操插,把屌子从我屄里抽出来。我急道:“爹你怎哪?干嘛要把它抽出来?”

  爹累得满头大汗,喘息着说:“爹快忍不住了,想泄。”

  说着想离开我的身体,我不依,一把抓住他的屌子,分开大腿迎了上去,将发烫的屌子重新纳入屄内。

  爹大吃一惊,顾不上喘息,急道:“丫头,你疯哪,怎可以这样,快,快把屌子抽出来,别斗气,这事不是闹着玩的,快点呀大喜,爹、爹快让你的屄夹的泄出来了。”

  我固执的说:“不!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屄里,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爱。”

  爹的屌子本已滚烫吓人,让我的肉屄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,再也支持不住,浓浓的烫精,象决堤洪水,全泄在屄道里,我没有马上起来,而是抬起双腿,缠夹着爹的腰背,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。

  过了半盏茶时间,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,不会倒溢出,这才爬起来,搂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。

 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,叹息说:“大喜真是傻丫头,何苦这样呢?要是不小心,弄大肚子,有了毛毛,那咋办呀。”

  我固执的说:“怕什么?我就喜欢这样,如果有了毛毛,我就把他生下来,这是我跟爹的毛毛,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
 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,望着我直摇头:“你这傻丫头,一定是中邪了。”

  我没有吭声,只是咭咭的笑,偎依在爹的怀里,感觉说不出的幸福。”

 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,渐渐流出两行清泪,对她来说,往事虽然幸福,但却己不复存矣……

 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,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。虽说,这种感情有违常伦,但并不令人厌恶,相比起张玉兰母子,同样乱伦,感觉却是截然不同,这对母子,与其说是人,不如说是畜生,在他们身上,看不到亲情,有的只是兽欲!

  他在想,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,虽说年龄不大相配,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情侣,只可惜造物弄人!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?这段关系,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,这能怪谁?

 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,虽说深感惋惜,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。他等白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:“你和白金龙乱伦,是从这天开始的吗?”

  白大喜止住饮泣,用袖子擦去泪水,点头道:“从这天开始,我明为建明妻子,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。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,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,来喜年纪大了,自然站在妈的一边,这一来,爹在家里的地位,越来越不成样子,日子过得更艰难了。

  有一段时间,建明在家休养,爹没法子接近我,情绪变得非常低落。看到爹消瘦的样子,我的心很疼,很想给他一些安慰,但又做不到,我既不能明目张胆地叫爹到我家,又不敢回娘家去,因为妈实在太凶了,没有办法,唯有静下心来等待机会。

  有一天,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,回来路上,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,只见他头发蓬松、胡子又乱又长。

  这段时间,爹喝酒十分厉害,而且每喝必醉,醒了又喝,喝了又醉。田地里的农活全荒废了,妈骂他,他不理,赶他出来,就睡在破庙里,村里的人都叫他“醉鬼白疯子”当时,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,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,人家不愿再赊酒给他。

 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,我心都碎了,连忙替爹结了帐,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粱酒,又给售货员一些钱,对他说:“大叔,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,以后我爹来打酒,你就卖给他,今天我带的钱不多,就只有这些,欠下的钱,下次一并还你好吗?”

  售货员对我说:“大喜,你对爹真是孝顺啊,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,说到三喜,也不知道她怕什么,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,却连口也不敢开,还有二喜,嫁了出去,就象飞出笼的鸟,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,真不明白为什么,同是一家人,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,象有深仇大恨。唉,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,不是我不肯赊酒,只是咱们国营商店,制度规定不允许,偶尔一两次还可以,太多就不行了,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。”

 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,扶着爹离开村口。

  爹浑身脏兮兮,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,帮他洗干净身子,还用从商店买来的剃刀、梳子,帮他把胡子剃去,梳理好凌乱的头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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